“没,没有。” “那你怎么不敢看朕?” 他的手指摩挲她嫩滑的脸。 明明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,可是沈棠溪就是怕得后背发寒。 她从未如此恐惧过一个人。 以前她深爱他时,无论他对她如何心狠,她都没怕过他。 可现在,她脑海中只有他那日说“杖毙”时的神情,她从未如此深刻意识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