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了药就好了。” 他的温柔,从来只给沈棠姝。 沈棠溪低头进去,眼中满是落寞。 “就是她!” 见到沈棠溪,沈棠姝气呼呼道:“我好端端地走在路上,她突然闯出来,狠狠撞了我一下,让我磕在假山上,我的镯子被瞌睡了,还割伤了我的手! 我本想让她跪下,给我认错,哪里知道她不肯服软,居然还敢畏罪潜逃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