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都可以不管不顾，袖手旁观，那一会儿在秦凡的问题上，岂不是……很可能如之前那般？

然而，就在不少人觉得当初灵枢太过无情的时候，楚阳却是一笑，对灵枢可谓是没有一丝怨念，反倒是还为灵枢开脱了起来。

“你们也不用去责怪掌教大人，他当时也是有着他的苦衷，一来，当初道门上上下下，也只有他一个是皇道境界的修为，实力尚且太弱，若强出头的话，最后的结果就是非但救不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