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,不知道从哪里糊的血,来骗人呢。” “你放屁。”他一下子跳了起来,我说:“你敢不敢把血抹掉,让大家看你的伤。” 他将脑袋一抹:“看吧,这么长的伤口。” 众人的眼神都变得很怪异,连陈副院长和那个泼妇也满脸惊讶。 他摸了摸额头,发现伤已经结痂了,而且痂还有脱落的迹象。 “你这伤明明是好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