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又是为什么,给我个理由。” 裴景川的表情比姜媚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,并不狰狞,但这平静之下蕴含着的是要摧毁一切的疯狂。 如此强大的威压之下,姜媚无法思考,只能如实回答:“那日我穿的是成亲时的衣裙,我怕弄脏它,所以就撒了谎。” 姜媚的声音在颤抖。 做妓子那三年,裴景川的性子虽然冷,但因为姜媚的百依百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