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粗暴的吻,姜媚的唇被磕破,这会儿都是疼的。 裴景川吻完又恢复之前的高冷,姜媚不敢多想,却还是有些不自在。 “白亦呢?” 裴景川问着走到她面前。 即便生着病,他身上的威压还是很强,距离拉近后,更是迫人,姜媚的脑袋垂得更低:“我请白护卫帮忙买东西去了。” 话落,手心一空,斧头被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