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苏,现在我倒要看看,你还能怎么装可......” 陆淮左的声音,戛然而止,他死死地攥住唐苏的手腕,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手上的伤口,似乎是想要看穿,她是怎样伪装出的这副血淋淋的模样。 可不管他怎么盯着唐苏的手,他都找不到她的小指,倒是她断指处的伤口又裂开了,脓血不停地流。 陆淮左目赤欲裂,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一些,几乎要将唐苏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