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不打我反而就不正常了。” 郭祥又喝了杯酒,道:“我凭什么打你啊?我又有什么资格打你?要怪只能怪我太任性了,我追了王暖这么多年是不假,但王暖却从来没有和我谈过恋爱,我凭啥打你啊?我怎么有资格打你呢?”说着,郭祥痛苦地又摇了摇头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 看郭祥这样,陈聪心中又沉重起来,心情也变得愧疚起来,郭祥现在内心的痛苦是无法表达的,用喝酒也缓解不了多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