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啪嗒往下掉，哭着笑出声。

“姜稚。”

身后一声轻呼，姜稚满脸泪痕朝后看去，顾裴然扶着历梦菲，冲她苦笑。

一场灾难，彻底让他认清了面前人的感情。

原来……她早就有了喜欢的人。

姜稚抬头看他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不过是一会没见，可顾裴然似乎凭空老了几岁。

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