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衣服早已被撕扯烂了,地上还掉着碎渣肥皂,几位纹身壮汉,舒坦的躺在大卧铺上抽着烟。 鲜血顺着泰家二人的裤裆流出。 这几天,他俩被折磨坏了,菊花在嚎叫。 这时,门被打开。 几位壮汉连忙起身,牢头讨好的递上烟,被狱警嫌弃的推开。 “你们俩,可以出狱了。” 听到这话,泰国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