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穿着那件白衬衫,就站在二楼的楼道上,他看着我,眼神有些奇怪,还是跟上次一样,嘴巴张大着在说话,但没有声音。 “别相信她!” 按着男人的唇法,我又读出了他说的话,可当胡冰冰也跟我一样看向楼道的时候,那个男人转头跑了。 这一次我有留意到,那个男人的白衬衫衣领上红了,好像被血染过一样。 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,这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