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湿润微风里回荡着愤怒而有多少带点无奈的声音。 “靠,怎么喊出来连声音都不一样了,这什么地方啊!绝对不可能是河北省吧!渣渣!” 罗慎翘着脚坐在树墩上,将手里捏着的树枝狠狠地甩向地面,细长而白皙的手指看起来极为陌生。摸摸胸部,常年锻炼出来的魔鬼肌肉连十分之一都没剩下,还有那身上的蓝袍,谁知道是什么鬼衣服,完全不是之前穿的那一身。 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