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那剩下的酷刑,杂家就让你都尝试一遍。” 曹正淳看着已经受了东厂几道酷刑的范永斗,一脸阴柔的说道。 范永斗嘴角不停的流着血丝,抬起头讥讽的瞅了一眼曹正淳;“阉狗,我范永斗连死都不怕,你以为我范永斗会怕你区区几道酷刑吗?” “有种,你就杀了我。” “哦,忘了,你是条阉狗,你怎么可能会有种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