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令很难得的露出小女儿家般的姿态,俏皮的眨了一下右眼。 李星尘刹那间的恍惚。 片刻后,才道:“简单,听好了。” 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 独孤令眼中的欣赏更深,甚至到达了一种着迷的地步。 “主,公等天亮了,我就派人去定制一些木牌子,将主公刚才所做的诗给刻上去,挂在各大餐馆、食堂的地方。” “要让他们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