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终究抵不过父亲的威压。 “谢谢堂兄。” 沈琮依旧没回话,精致修长的手指划过刀柄时,还带着丝丝痛感。 他捻起指尖瞧了一眼,发现是伤口破了。 猩红的雪珠凝在指尖,格外显眼。 老太太瞧见了这一幕,但是什么都没说,任由那抹猩红越凝越多。 猩红逐渐倒映在瞳孔里,画面显得异常古怪。 偌大的饭桌上,竟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的。 薄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