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您今年多大岁数了?怎么称呼?” 大爷咧开牙龈发黑的嘴笑了笑,“我今年刚到六十,老咯!女娃娃叫我老张就行。” 与他乐观的语气不同,他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脚、脖子,都有不同程度的发红腐烂,看起来像被暴雨侵蚀的十分严重。 何枝非常礼貌地喊了一声张大爷,又继续问:“您说百根草是因为三十年前的那次暴雨才几近消失的,三十年前的那次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