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,这个男人似乎从江眠死那天开始。

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天了。

他们都在努力地走出来,而陆泊舟却一直沉湎在那一天。

从没走出来过,也没打算走出来。

听到江誉这话,姜棉笑了笑,“小誉。”

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,江誉只觉得心尖都抽了抽。

“我是个活人,我是自由的。以前我爱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