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,再说了生孩子也没有那么快,要不你再等等吧,等我们这边忙完了,他会过去的。’

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明明那天过于仓促。很多细节,姜棉都已经不太记得清了。

但这声音当时在电话里,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......!

都像是刻在了她的骨头里一样。

甚至就连当时她声音语尾里,那如同小钩子似的不屑笑意,姜棉都记得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