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经历的暴力,此刻好像肾上腺素褪去,痛觉开始恢复。

姜棉只觉得痛得可以,但又不敢吱声。

她总觉得,这个男人现在的神经,似乎比她绷得更紧。

她不想胡乱发出什么声音,绷断他的弦。

于是咬牙忍着。

陆泊舟将她塞进车里之后,关上车门就从另一边上了车。

宋洵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