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有条件去住酒店,或者换房子。

就算再怕,也只能继续在这里苟着,反锁了门,还用凳子在门后面抵上了。

锋利的剪刀放在枕头边,但依旧睡得心惊胆战,一个梦接着一个梦,全是噩梦。

突兀的手机铃声将她惊醒时,姜棉几乎听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!

屏幕上的号码是陌生的,大半夜打来,姜棉本不想接。

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