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 愤怒的咆哮声在牢舍回荡着。 木承道俨然已经疯癫。 郑观音心痛如割。 出了镇抚司,她一边流泪,一边往新宫走去。 时隔十数年,再见昔日的嫂嫂,李世民心情十分复杂。 “阿嫂,你……” 李世民本想问问她过得怎么样,但转念一想,自来灵州以后他也从未去看过,现在这么问有些不妥当。 听着这个陌生又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