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这番话,推心置腹毫无私心,李承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也未多说什么,只言了一句:朕知晓了。 夜深了,话也说的差不多了,房玄龄一甩衣袍,跪地叩首道:“陛下早些歇息,臣告退。” 行完礼,房玄龄勾着腰低着头,慢慢向门外退去。 他的影子,有些佝偻。 不知为何,李承乾的心突然一紧。 他莫名的感到难过,却又不知为何难过。 自从入主两仪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