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不可。”房玄龄起身跪倒在地,更咽道:“臣解君忧,乃本分已,区区虚名又何足挂齿。” 三言两语之下,房玄龄心中的不忿尽消,君臣之间,看着又相得了起来。 席过半间,李承乾问道:“房相,你这一去,内阁只剩侯君集一人,你觉得,何人能担大任?” 稍作思虑,房玄龄回道:“论名望资历,萧瑀可。” “嗯。”李承乾含糊的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除了他呢?” “刘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