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虎贲军若进营镇压的话,其他人难免心生惶恐,到时稍有不慎,万一哗变冲营,那长安和周遭诸县危矣,臣请陛下三思。” 顾不得地上的碎石,张士贵直接跪了下去。 李承乾居高临下,回问道:“既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,为何还要擅自给他们饮酒?就没想过万一喝醉了会闹事?” 张士贵心里一苦。 他家中有一酒厂,平日里会用废弃下来的酒槽酿些寡淡水酒,这酒放不了多久,最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