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都跑哪去了?听不到小姐和少爷在哭吗?” 要搁往常,崔康一嗓子下去能跑进来十几人。 但今儿个,任他吼破了天就是没人进来。 夏末初秋,寒意微凉。 崔康猛的清醒了过来,立叹一声大事不妙,便连衣服都来不及穿,只席一里衣匆忙跑了出去。 府内寂静一片,除了树上几个摇头晃脑的雀儿之外,再无一丝动静。 崔康披头散发,如疯子一般快速穿过了金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