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预估的一百万两还少了个一万两,李承乾略感到些许的欣慰。 “殿…殿下,这么多的亏空,这可怎么办?” 魏征说话都开始结巴了,李承乾反倒是淡定许多。 这亏损看起来挺多,但这只是账面上的亏损,刨掉已经回流回来的这一部分钱,以及发行货币和税收权所带来的红利,他亏损的真金白银也就是个十万两。 虽然缩水了十倍,但对现在的西部公司来说,也是一笔庞大的债务,最起码要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