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一定都向着他,这个时候,他最为防备的该是何人?” 李渊的话听起来像是考量,但又像是在暗示什么,李承乾脑中隐隐约约,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跳,但他就是抓不住。 “是您,虽然祖父已经退位,但朝中的势力依在。” “不错,这个时候他最防备的就是我这个太上皇,按道理,应该将我囚在宫中,日夜防备,等到他屁股坐稳了,才会放松对我的戒备,但这一次,他却放任我来灵州,你没想过为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