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傍晚,还用来烧水做饭的清澈河水,一夜之间变成了绯红色,在这血河之中,一面残缺的狼旗,在红色河水的裹挟下,孤零零的飘着。 一个水性好的士卒,脱下甲胄跳进冰冷刺骨的河中,将这破碎的旗帜捞了起来。 “中郎将,是我军的旗帜。” 房遗爱眉头一皱,连忙接过,也不知是在血水中泡的太久的缘故,还是因为其他,旗上的腥味很重,房遗爱强忍着那刺鼻的味道,用力将旗子上的水拧干,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