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执法者级,我还有机会。” 已经神志不清的他下意识忽略了正在压迫前哨站辐能的烛龙号,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打垮胆敢当面牛他爱船的埃庇米修斯级。他跌跌撞撞地走进逃生舱,拍下按钮脱离飞船。 在前往执法者级的路上,他嚎啕大哭,看着被欺辱得装甲破碎多个船舱肢解的爱船,染血的额头撞在观察窗上,拍出一片血渍: 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吾爱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