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邺擦着汗:“差,差不多有一年零七个月了。” 姚裕嗯了一声点头:“已经一年零七个月了。这么久的时间里,我不说劳苦功高吧。但至少也保证了陛下衣食不愁,上有瓦片遮身,下有地方立命。” 司马邺有些搞不懂姚裕到底要说什么了,这不,就迷茫的看着姚裕。 姚裕双肘放在甲板上,身子望前倾,整个人一副放松状态。 “我对你,也算是救命的恩情了。你对我,却没有任何情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