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时候大家基地都在上海,一到决赛都是好几队一起走,整个车厢都给咱们包了,热闹得不行。” “妈的不说了,我想起有次坐麻辣香锅旁边,这家伙估计一个星期没洗澡,tm给老子熏得想死!” “啊?有这么夸张吗?” 阳杰惊呆了,说:“不是很早就规定打比赛必须洗澡了吗?” 芙兰朵鄙夷地看他一眼,带着一股过来人的优越感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