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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谁想得到啊，一个月前的FPX像个坟墓，仿佛队里全是死人，打比赛都没几个人开口说话的，结果就在快要入土的时候，方言来了，逐渐就变成现在一个个满嘴骚话的样子。

老曹作为对这种事最敏感的管理层，对这一点是感触最深的。

方言的强，不仅强在他的技术，还体现在赛场外，在整个团队因他而改变上，甚至站在老曹的角度来看，后者的价值还要更大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