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徐志摩那首诗似的,来过,爱过,挥一挥衣袖,走了。 至于训练室里的其他人,要么是新人,要么刚入队,更不可能压得住骇客。 便任由骇客出去了。 事实上,队里打算摆烂的也不止骇客一个。 一行人回到基地之后,经理和教练连门都没进。 两个男人站在外面,吹着冷风,抽着烟,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