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的闭着眼睛,不让自己的眼泪轻易流出来。 她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有多狠,顾南封对她的心意她也不会不知道。 可是她不行也不能。 只能用这种言语上的凌迟和刀刃,将两个人的关系割磨。 眼神垂地,顾南封睫毛轻轻颤了一颤,可拿着蒲扇手柄的股指却已经泛白。 神医在两人谈话时一直鼻眼观心,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