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辞非听了,却是“噗嗤”一笑。 他反问道:“父亲只知道……儿子将韩商隐告到了大牢,可知道他为何会被我告到大牢?那大理寺的官员,儿子又不熟悉,难不成儿子让他们做什么,他们就做什么?” 慕启枫听了慕辞非的话,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,便看了一眼身旁的韩姨娘,“你那侄子是做了什么事情,才会被关进大牢的?” 韩姨娘一听慕启枫如此问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