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便顾不得眼前的酒盏是不是自己原来的,就拿了起来,一只手托着酒盏底。 她在此时,却忽然发现季倾歌面前的酒盏,依旧没有换位置,还放在之前的位置。 只是杯中多了些酒水,也瞧不出来她究竟是拿没拿起那酒盏。 她皱皱眉,举着自己的酒杯,刚想对季倾歌说一声敬她酒,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 紧接着,便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