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季倾歌的表情一直都有些怅然,封誉几次朝她那边看过去,她都是这样的神情,封誉不由得心里一紧。 “想什么呢?” 季倾歌回神,怅然的表情略有所缓解。 她方才只是因为又一次见识到了封誉在救人与制毒方面的造诣,想起前世深受蛊虫折磨的自己,所以才一时有些怅然。 “没什么,”季倾歌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