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都被刺伤,他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捂着哪边的伤口,挣扎了几下身上绑着的绳子,未果。 季倾歌唇边的弧度又深了一些,她将手中的刀剑随意的向后一抛,便有一人上前来稳稳地接过,姿态潇洒利落。 季倾歌的视线转向季沉的方向,“季沉,放了他。” 季沉不明所以的看了季倾歌一眼,十分不赞同的语调,“小姐?” “放!”季倾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