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书礼抚了抚自己胸口那张银票的位置,不动声色的道:“罢了,我不是也要给人家做马夫了吗?” 而且还让他三年之后再去科考……他连个字都不认识几个,如何能去参加科考! 还好还有这样的一条退路,只是不知道……他如今没有带着一家人住进相府去,对那个“神秘人”来说,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了。 季倾歌从没有一天是像今日这般,如此的不情愿的去凤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