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。 血的滋味唤醒了我麻木的饥饿感,我有一个多世纪没有进食了,原始的饥饿泯灭了我本就不多的人性,我在享用着一块甜美湿润的草莓蛋糕,连牙掉了发出的凄杀惨叫声,都被我自动翻译成了店员欢笑声:“先生,还要再来一份吗?” 当我从牙掉了的尸身上爬起来时,他的整张脸都被我吃空了,只剩下了薄薄的后脑骨。 我又对昏死的柿饼脸和褶子皮做了同样的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