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闻的酸腐气息从四面八方传来,呛的我直流眼泪,地面,墙壁,天花板都在蠕动着,红肉下压,上抬,肉质里不断分泌出比硫酸还刺激的液体。 我在剧烈的摇晃中站起身,开始冷静地观察这个空间,它大约有一个室内篮球场大,有一道微光几十米外的远方传来,借着光我看到一个长发男人蜷缩在角落里,男人竖起一根食指,指尖燃着火光,他冲我阴惨惨地看过来,疯笑道: “又一个可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