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指戳中,怕是连骨灰都不会剩下。 眼瞅着妇女石破天惊的一指点来,我却不躲不闪,就听砰地一声脆响,妇女手指像是点到了一面看不到的玻璃上,颤抖着,硬生生停在了距离我眉心约十寸远的位置。 以她指尖为圆心,四周的空间散落出一道道洁白裂纹,妇女脸色狰狞,手指一点点透过裂纹往里钻,边厉声质问我: “又是那该死的青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