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浓稠到实质的高维电浆,几乎将我的手指当场气化,可我还是摸到了它,飞鸟看起来有些困惑,张嘴冲我吱吱叫着,它不是来陪我玩的,它来的目的只有一个,毁灭我。 我轻抚着鸟羽说:“你看我搁天上这样飞,你不来霍霍我,我都要被摔成一滩肉泥。” “咱俩商量商量,你能不能先放我一手?我一会要是没把自个摔死,你再过来补刀也不迟。” 飞鸟干净利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