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

刘北玄隐在锦衣卫观察着最近这一切，直到龙山书院有了动静搞清楚。而赵崇，是真的没想到这么一层。

如果还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，一心一意在宫里闭关，恐怕等到巨作出世，便是他身死之时。

“你错了。”刘北玄却是幽幽一叹，言语之间尽是萧瑟，“如果没有锦衣卫这一行，恐怕到现在你我都还蒙在鼓里，那些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于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