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酸的膝盖,满心无奈地站起来,“你不去,那娘去吧。也不怪你,你靖哥被那苏家害得太惨了,谁离得他近一点谁就遭殃,镇上的孩子当然怕你。” 说着话,妇人已经来到门口,走廊的台阶上坐着个五六岁的男童,虽然生得瘦弱,皮肤晒得很黑,但一双眼睛乌黑发亮,剪了个圆圆的西瓜头,瞧着十分活泼有朝气。 走廊再远一点的地方,有个胡须拉渣的中年男人,正躺在地上,睁大了无神的双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