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有三个月,如果她还活着,也绝对不可能在这所学校里。 更不可能被封在教学楼内。 一个活人总不可能三个月不吃不喝吧? 一番快速思索后,我头皮顿时又是一麻。 “冯哥,你们能不能先停下?” 我这么一说,电话里还真的听不见呼呼的风声和脚步声了。 “怎么了?兄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