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在京都发展了。

我打开手机查看消息,窗口里弹满的消息,最显眼的就是顶在上方的宁城的未接来电,我点开页面给他回拨。

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,我等待着电话接通,支起一只手放在发痛的太阳穴上揉 捏着。

几秒钟后,宁城冷硬的声音略带一些沙哑从听筒里传来,“你带着宴池的尸身去哪了?”

我顿了顿,昨晚我过来的时候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