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眼角处吻去泪痕。

我清楚的能感知到他身上逐渐消散的生命力,就像我梦中的那样,一点一点化作流光从我怀中散去。

他的眼瞳已经逐渐布满血丝,身上的温度凉得不像一个正常人,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那般的微不可察。

尽管泪水不断模糊视线,但我还是试图维持微笑,让自己表现得更加沉稳。

“没事的,宴池,我们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