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每走一步路,就像走在刀尖上一般煎熬。

待医生重新替我包扎过后,我身上一片干爽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输液,宴池守在我床边。

我问他,“你可以不要走吗?就今晚。”

宴池眸色晦暗不明,似是自责,“对不起婉音,是我疏忽。我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。”

听到这话,我安心的闭上双眼。

第二天从医院醒来后,我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