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单了。

是刚才中途离场的宴池。

走到餐厅外我一眼就看到宴池靠在车门边打电话。

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,单手插在外套里,狂风将没有拉上拉链的外套吹起,树上枯萎的落下被卷下,在柏油路上打着旋。

他居然还在。

张庭生扯出一抹笑,跟我告别,“婉音姐,明天见。”

“明天见。”